连续两觉睡完,池无砚舒服多了。

    走路都正常起来。

    他记得今天接的临时工作,从衣柜里面挑挑拣拣出能看的衣服换上。

    再看眼里面花花绿绿跟彩虹似的破烂,脑袋发懵。

    等工作结束,他就回来把家里大扫除。

    这里要再不收拾收拾,他是住不下去。

    抱着这种念头,他给姜绕说了今天行程,急匆匆关门出去。

    出门到楼下,池无砚先找个地方吃饭,再给工作负责人发消息。

    对方回复来得很快,给了个很有名的大厦地址。

    池无砚花光了兜里最后一点钱,靠着通讯器里面仅剩的公民一卡通上悬浮车赶完工作地方。

    到大厦门口,池无砚又给对方发了条消息。

    这里似乎有个大人物要来,四处戒严,没有通行证不准随意进出入。

    他一个临时工没人带根本进不去,只能等在外面。

    不到两分钟,有个人匆忙出来,手里拿着个通行证,左顾右盼。

    看见池无砚的时候,那人神色一松,接着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“你是池无砚吧?”那人走到面前问。

    池无砚点头:“你是涛哥?”

    “对,来把通行证先戴上。”涛哥把通行证递过来,带他往大厦里面走,“等会无论你见到谁都不要太惊讶,需要的注意事项我也会事无巨细告诉你,你要做的就是记下整个会议过程,包括文字记录和录音录像两份。”

    池无砚听得直点头。

    涛哥扭头看他一眼突然顿住:“你没别的衣服了?”

    池无砚尴尬的拽了下衣角:“没了。”

    看见他的窘迫,涛哥也懂了。

    要不是处境艰难,谁会来做临时工,工资还很低。

    “那行,你跟我来,我先找套衣服给你换上,等会会议很重要,必须穿着正统。”涛哥很好说话,把理由都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