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毕,被楚定涵揪住衣领的容黎言,使了个巧劲,便将楚定涵的手给拂开了,随后缓缓地整理好衣领。

    楚定涵一脸古怪地凝视着眼前的容黎言。

    根据他的暗卫传来消息,容黎言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虽说他并未用力,但容黎言也不可能如此轻易拂开自己的手吧。

    况且上辈子,容黎言也不曾习过武,难道他身上也有奇遇吗?

    江陟听到容黎言这话,直接走上前来,指着容黎言的鼻子骂道:“你们这些读书人,果然个个都心思狡诈得厉害,我何曾说过我是锦儿妹妹的哥哥,我只是说我是锦儿妹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而已。”

    容黎言耸了耸肩,道:“大抵是我听错了吧!”

    一句简单的话便推卸了所有的责任。

    听到江陟这般说,楚定涵将目光扫向了江陟。

    “来,我们出去练练。”楚定涵冲着江陟说道。

    话出口的那刻,江陟就已发现自己受骗了。

    这个容黎言真是奸诈,亏得他之前还觉得容黎言为人实诚。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江陟捂住了耳朵。

    楚定涵嘴角微扯,道了声:“怂货!”

    江陟眼睛乱飘就是不看楚定涵,权当没有听见楚定涵的嘲讽。

    心中在暗想:明明楚伯父那么儒雅,楚伯母又是那么温柔,怎么会生出楚定涵这么个暴力的儿子。

    楚定涵并未搭理江陟这个憨货,而是跨步走到江凌悦的身旁,准备好好看看自家妹子。

    没成想,他第一眼便望见了江凌悦脸上未完全消肿的痕迹。

    楚定涵眼神骤缩,眼神里写满了愧疚与心疼,使劲攥紧了拳头,质问道:“江陟,悦儿脸上的伤痕到底是谁伤的?”

    江陟低头看地上的蚂蚁,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大概是和人打架留在脸上的,我初次看见她的时候,她就是这副模样了!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有祛淤伤的清雪膏,怎么不给悦儿搽点。”楚定涵对这个江陟实在是无语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忘了吗?”江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

    “憨货!”楚定涵白了江陟一眼。

    “将你的清雪膏给容嫣儿,让她给悦儿搽一下。”

    话毕,楚定涵便走出了书房,见江陟两人还呆在书房内,楚定没好气地挖苦道:“你们两个废物连个人都护不好,还杵在屋内干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