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抽了一支,烟太次抽一支都不过瘾。雪银河路灯下看看自己指甲,从前有条件总保养修剪,现在长长了就剪,完没个型,不过新剪的手指挠背,指过皮肤,很舒服。不由自主她又去摸自己尾椎骨……“唔!”忽得她那摸椎骨的手被人用力一撇,同时,一块湿布捂住她的嘴,人失去意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再醒来,猛一睁眼又眯起来,光线太强,一顶大灯对着她照。

    雪银河一翻身,蜷起身,心中喊糟,被脱光了。

    她不再动,晓得现下已为鱼肉,先看看情况再说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一个男声,声线出人意料得好,雪银河觉得配法国文艺片儿绝了!

    “来,坐起身,咱们面对面聊聊。”

    雪银河想想,这会儿矫情就是磨时间,干脆点,把事儿快弄清楚得好。她慢慢爬起来,主要是吸入的那股子药劲儿还没过,脑袋肯定有点胀。

    眯眼看过去,

    那边黑暗里,椅子上坐着个男人,一时光线对比太强,还看不清他长相,等渐渐适应,看清楚了,雪银河还是挺吃惊的!——殊不知,舞蹈学院男孩子领舞竞争相当激烈的,拼下来,现在公认的,有三个男孩子舞跳得最好!这就是其中一个,叫胡育颜吧。

    男孩子穿着斯文的白衬衣黑西裤,袖口卷着,向她微笑道,

    “我观察你好长时间了,很有个性。”

    雪银河侧坐保守地护着自己的身体,

    “想抽烟么,我看你烟瘾挺大。”

    雪银河一直都不吭声,也没看他了,垂下头。

    男孩儿起了身,

    走过来,

    “这么做是很龌龊,可是不这么做也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可以邀请你来参加我的事业,”

    说着,一打照片放在她跟前,肯定不堪入目。

    “到,到底什么事,”

    雪银河开始结巴了,说明心里肯定害怕又着急,

    男孩儿在她一边坐下来,低声,声音更好听,跟有魔力一样,把人的注意力往里吸,

    “有个赌场招人去做清洁,我觉得你挺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那,那你跟我,说啊,为,为什么要,要这样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