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,

    秦淮水榭花开早。

    谁知道容易冰消。

    眼看他起朱楼,

    眼看他宴宾客,

    眼看他楼塌了。

    这青苔碧瓦堆,俺曾睡风流觉。

    将五十年风流看饱。”

    多美的曲儿,多美的词儿,王羊眼神迷离,徜徉其中,如痴如醉,

    莫说,多多几人来,眼望见她如此,如何不心中软跳,几个男人掐得住她这般媚态,跟着那唱曲儿流成河……

    多多过来从后头就抱住了她,脑袋直在她颈窝里蹭闻,好香好软,

    王羊早望见除了她,这场子内被一一清场,晓得是多多的手段,他来也就不稀奇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多大的势儿,上哪儿都弄这独一无二的份儿。”王羊也懒得矫情地挣,懒懒说,反正台上的曲儿一直也没停,她一人观赏好得很!

    多多咬她耳朵根儿,“你说怎么好,只要是你,我就想弄得独一无二。”

    王羊抬手拍拍他脑袋瓜儿,噘嘴小笑,“说得甜,我才不要,少折磨我就好。”

    多多单手捧过她脸堵住她唇,低笑,啥也不说,就是狠狠吻。

    易惺和毅格远远坐在后头的一桌,

    毅格一挑下巴,“这谁呀,多多爱死样儿,可也没见他多提起一句。”

    易惺浅笑,磕着瓜子儿,“她呀,叫王羊,现在是多多的宝贝儿,多多拿她……”凑近毅格小声说着,

    “哦,这么个事儿。那她这回是跟着梅小兵一块儿来的?难怪开着四处的车。”

    “这女的估摸也是有点真板眼,多多叫梅小兵只借调她十天,这会儿竟然变成半年……”易惺回想当时多多得知这个“延迟消息”,沉默了老半天,最后,靠向椅背合眼沉口气,手指敲着,似想了老多,反正意味难明。

    这边,

    多多挨着她很听了会儿戏,也仿佛沉醉其中,

    摩挲着她脸蛋儿,忽然轻轻问起,“怎么,一会儿就变成半年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