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没呼吸了,放开,子牛手还抵着他脸,“我也是你妹,没有这么对妹妹的,”

    苏肃热烫拨开她耳边的发贴近,“你是不是我妹你自己心里清楚,不准走听见没有!”

    子牛也是心怀惶恐吧,她开始紧紧搂住他颈脖,“你要真心爱护我就得一直这样下去,不能以后遇着什么事了,就……你要欺负我可以,不要伤害我舅舅!”她抬起头,子牛眼里都是泪。苏肃抹她的眼睑,“你怎么会这么想,我永远不会欺负你,更不会伤害舅舅。”子牛主动脸挨着他脸,眼中充满忧伤,“你不知道……”苏肃抱她抱得更紧,他要什么从来心里都是最有数,他要她,早已不言而喻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世上有这么奇妙的事吗,就是两人头回面见,就有种由衷的“熟悉亲切”感,像照镜子,她不就是我吗!——对,翀心和英茧第一面即如此,还不是简单的“一见如故”,就是照镜子!

    没有年龄之距,没有身份之差,自然而然,我晓得你目之所及想看什么,我知道你耳听八方想闻什么!厉害了!

    翀心和英茧都掩不住心里的惊奇,恨不得立即抱拳拜天地结姐妹了。就是子牛眸子稍显不定,有些惊茫惶惑的样子,英茧多精,晓得子牛或许还有私事要与翀心聊,“我还有事先回去了,下个周末翀心再来中都,我们去丽山行宫放风筝去。”“好好,子牛,我把家里的风筝都带来哈。”子牛点头,一同送英茧出了咖啡馆儿。

    再坐定,子牛也不瞒翀心,讲了自己在中都的情况,包括住在苏芈园,苏锦也回来了……

    子牛找顾未盯着苏锦,翀心也是晓得,“怎么这么巧!你跟这苏家真孽缘。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就是不清楚神明到底出什么事儿了,”子牛一眼忧郁,她不是完全不讲良心,神明与她那样特殊的“师生一场”,不可能无动于衷。神明与凉城不同,凉城如今坐了牢,她况且有时还会想起他,何况神明……子牛的多情与无情参杂,渣是渣,但着实无解。

    “嗯,不如还是叫顾未帮着查查,我也极力去打听……”

    正说着,

    忽,身后一声儿,

    “哼,终于想着我了。”

    子牛回头,顾未脸脖子差点就挨上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