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像是钥匙落入锁扣的那一刻，“咔嚓”一声，轻轻一转，便开启了封锁的大门。
一切犹豫的、不确定的猜想，都有了答案。
唐柠望着陈霄。
“没有。”她否认：“跟他没关系。”
“那怎么不愿看他的好戏？”
“谁的好戏我都不想看。”
像是一场无声的博弈，陈霄陷入怪圈。唐柠越是否认，他越是不悦。
宋家岩的意外出现已经完全败坏了这一晚的好心情，陈霄冷着脸，不再说话。
唐柠看出陈霄在生气，暗叹一声，往前小小迈了一步。
“我们出去说好吗？”
她望着陈霄，声音很轻，一双杏眼含了远山雾气似的。
陈霄心底一软，暗骂一声。
半晌，他站起身，和卢鹏招呼一声就往外走，唐柠跟在他身后。
两人出了包厢，徐乾和宋家岩应该去了别的地方谈事，走廊不见他们的身影，一片寂静。
陈霄往尽头处走了几步，靠着墙，手臂自然地搭在一旁的栏杆上。
“说什么？”他问。
唐柠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，手指垂在两侧，揪着裙摆上的褶皱。
好一会儿，她抬起头，望向陈霄。
“我跟宋家岩已经没关系了，我不想看他的好戏不是因为我还惦记他。是因为我不愿意你因为他做一些不理智的事。”
这话听得陈霄舒爽，只觉得心底浓雾被拨开，瞬间放了晴。
他直起身子，唇边向上弯，脸色瞬间好转。
“不至于。”
陈霄重新笑了，“我也没跟你说是我要给他好戏看。”
唐柠听得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