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丹花下死，做鬼也风流。
李兄你也算是实现了多少爷们想实现的梦想，死得其所。
曹万山自语了几句，便胸有成竹的叫着韩亦凌出了屋门。
门外围观的众人已经被随后过来的老板娘李香玉说散了，并许诺他们今晚的不收钱，还每个屋送一壶酒。
这些年来，战死万香楼的人也有几人，他们也就见怪不怪了，毕竟是你技不如人，怨不得别人。
万香楼本来就是寸土寸金，那收费自是不用多说。
本来就是看热闹的，白捞点好处，何乐而不为。
那瘫坐在地上的姑娘名叫牡丹，见众人散了，老板娘站在旁边，这才算慢慢恢复了神志。
她见曹万山和韩亦凌二人出来，面带哭腔，普通一下跪在地上，双手拽住曹万山的裤腿，险些给他裤子拽掉喽。
吓得曹万山急忙是向后退了一步，以为这姑娘也要给他致命一击。
“奴家冤枉啊，奴家冤枉啊。”
曹万山刚要开口，却被一旁的老板娘李香玉打断。
毕竟遣散众人，已经损失了一笔，可不能在引起围观了，不然可就亏本了。
刚才宣布今晚免费的消息以后，一层大门口出已经排起了长队，好些个是从未见过的生面孔。
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，交头接耳，甚至有些人开始跳舞了。
这要是给他们点机会，那万香楼真得歇业了。
急忙是引众人去了里屋，刚坐定，还不等开口询问。
牡丹姑娘扑通跪在地上，哭喊道。
“大人，奴家冤枉啊，人真不是奴家杀的，还请大人明察。”
李香玉在一旁也是帮衬道：“曹大人，我万香楼的姑娘都是经过层层筛选，各个方面那是没的说，前些日子，那位宁死不屈，您是知道的，你说我们姑娘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总不能将客人拒之门外吧。”
上次万香楼出事的时候，曹万山也在场，当时李香玉也是这番说辞，他也查看了一下，确实是那哥们服药过度。
不过这次完全不同，且不说死的那人是自己的跟班，就冲他的死状，脸部手部以及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溃烂，最关键的是兄弟分离。
你说这是战死的谁会相信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