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一直当空气存在的昙帛期期艾艾地开口,“如果执意血战到底,会让更多的战斗天使死去啊。”
娥依诺瞪她一眼:“别张嘴胡说!”
昙帛噘嘴。
这位神相大人总想多给昙帛关怀,却仍然偏心得可以呢。秋观云耸肩,道:“诚如神相大人所言,自然不会这么轻易饶过动辄发动战争的魔王。我们那边的世界,有位名垂千古的诸葛老爷子为了征服一位对手,不惜七擒七纵,把对方调教得心服口服不敢造次才肯罢手,对魔王不妨用这一招。”
“让迪兹屈服?”嘉丽咋舌,“观云对迪兹应该也有两三分的了解吧?认为他会被谁降服?”
“。”
“?”
“不,是‘’。”
“我?”嘉丽自指鼻尖,“在说笑话吗?”
秋观云面色郑重:“我惟有这一刻是无比认真。”
嘉丽干笑一声:“最后分别的时候,听到他对我说的话了吧?也看到他看我的眼神了吧?遑说就算没有那个变故,他也绝不可能被我征服,没有人可以征服他。”
“可以。”
嘉丽无语片刻:“对我为什么有这么不切实际的信心?”
“是他心头的朱砂痣,也是他榻头的明月光。”
“啊?”什么云里雾里的?
“他想要的心,想要绝对的忠诚,而从来不给,于是他得到了,却从未真正得到。”
嘉丽柳眉微颦:“这又说明什么?”
“说明在他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。”
嘉丽翻个白眼:“需要我告诉这个地位再是‘特殊’,也到不了征服他的地步吗?”
她咧开嘴儿:“嘿嘿。”
“呃……”嘉丽面露警戒,退了一步,“在打什么鬼主意?”
她眸线在在场者的身上依次溜了一遭,道:“这一次,每一位都上场,每一位都须各尽其力。我们每人当一回诸葛先生,主‘擒’,而嘉丽则是那个凄婉不胜的‘纵’,各位可明白?”
百鹞颔首:“我打头阵。”
“第二个。”织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