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盆子里则装的是棒子骨,这个时代的人,似乎不怎么喜欢吃棒子骨啊,要不然,还剩这么多?
等等,那是啥?
脆肠!
林香草在一大堆棒子骨的旁边发现了两节脆肠,一个大的,一个小的,也该有些斤两。
想想在现代吃过的麻辣脆肠,林香草咽了咽口水,忍不住问道:“老板,这个怎么卖。”
刘屠夫听了这话之后,差异的看向了林香草,从头到脚,又从脚到头的仔仔细细将林香草打量了一番。
林香草正觉古怪,却听刘屠夫问道:“家里有人坐月子,还是有人小产?”
林香草一愣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刘屠夫见林香草一面懵状,顿时了然了:“大妹子,这东西可不能乱买的,这东西腥的很,也晦气,这要当真不是坐月子和小产,谁愿意吃这个!这可是猪胎盘!”
脆肠是猪胎盘不假,可什么时候开始,脆肠就成了晦气的东西了?
从刘屠夫的表情上,林香草看的出来,他说的不假,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,想来,赵县的人,本就忌讳吃这东西吧。
林香草想着,忙回以一笑:“就是家里用得着,老板,这个是什么价呢。”
她想着,若是便宜,下次还能买一些回去吃,这赵县的人忌讳,她可是不忌讳的。
那刘屠夫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林香草,终是说了一句:“你要真是用得上,你就直接拿回去吧,这东西可不好卖,我昨儿个就拿来了,还没卖完,今晚还得杀猪,明天又有新的了。”
一边说着,刘屠夫当真用绳子给林香草捆脆肠。
“一会儿去买点白糖吧,这东西就这么煮着吃,更难吃。”刘屠夫说着,已经将脆肠连着棒子骨丢到林香草背篓里了。
“啊?”林香草有些反应不过来,这可是脆肠啊,加白糖吃,能不腥吗?
刘屠夫顿了顿,显然是会错了意,适才道:“家里还有大人吧,也不着急,大人知道怎么弄。”
林香草干笑,又道了谢,这才回村。
一路筹划着脆肠的吃法,刚到家就听见屋里传来了一阵阵劈柴的声音。
推门进院就看到了一大堆柴禾,而李长朔正光着膀子,站在院里挥舞着斧头。
还真是别说,平日里,看着李长朔精瘦的不行,原本以为他浑身就没有二两肉,如今脱了衣服仔细一看,李长朔竟还长了腹肌。
仔细一看,挥动斧头的时候,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流淌了下来,滴落到他健壮的胸肌上,竟是男人味儿十足。
这身材,要是放在现代,那该是多少女人的梦啊。